了旁的,以此而有比较。
赵非荀嫌规矩麻烦,不耐烦答应了,却未抽身离去,只是支起些身子朝着桌上烛火处挥了下袖子,内力送风而至,烛火瞬间熄灭。
屋中暗色笼罩。
床帘垂下。
床内更是暗的看不见人脸。
锦鸢松一口气。
“而后呢。”
赵非荀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黑暗中,他清洌的气息随着低沉暗哑的嗓音一并传来,令锦鸢再一次紧张起来。
她鼻尖冒汗,小声道:“大公子,您稍稍起身,奴婢……自行褪衣……”
“好。”
赵非荀异常地好说话。
但锦鸢已是紧张的顾不得注意这些。
她颤抖着指尖,尽管四周黑暗,她确信大公子也无法看见她的身子,但没由来的,她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仍盯着她。
衣衫褪落。
窸窸窣窣声响起。
在安静时更是被无限放大。
锦鸢无措的几乎想要哭出来,她是清白姑娘,亦是想将女子最珍贵的送给未来夫君,可卑贱之人何谈未来,一家子的生计死死压在她的肩上。她将自己的廉耻亲手褪下,缓缓躺下,轻声道:“大公子,奴婢好了。”
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。
却不知,声音里细微的颤栗早已被赵非荀察觉。
试婚,不同与人圆房那般。
此时躺在床上未着一缕蔽体的锦鸢更像是一件工具,用来检验沈家未来的姑爷能否出/精、繁衍子嗣的工具,自尊、清白、贞洁,在权势之下,不值一提。
她紧张害怕,但心中更涌现层层叠叠的绝望,哪怕她在黑暗中不能视物,也仍闭上眼睛,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泄出来。
赵非荀常年征战沙场,练就一双夜间亦能视物的双眸,他低下头,看着躺在一旁未着半缕的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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