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摩挲到里衣的带子,一如试婚第一晚,她亦是这样一件件褪下衣衫。
“住手。”
赵非荀的声音猝然响起。
锦鸢恍若未闻,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。
手指已捏住里衣的边领,手腕外翻,衣领从肩头滑落,雪腮香肩,鹅黄色抹胸束住丰满,掀开春色的皓腕猛的被拽住扯开来。
动作粗鲁蛮横。
“让你住手听不懂吗!”
耳边炸开质问声。
锦鸢抬眸望他,眼角滑落隐忍的眼泪,顺着面颊滑落。
赵非荀分明厌恶女子哭哭啼啼,可眼前小丫鬟满目无措落泪的模样却令他的心刺痛一瞬,肢体动作比思绪更快一步,已抬起擦去她脸颊的眼泪。
锦鸢怔住。
赵非荀意识到自己失态后,抽回手,语气已恢复冷肃:“穿上衣服,我对此等放浪之事全无兴致,只需你听从吩咐办妥几件事,袁大夫自会尽心医治你父亲。”
锦鸢瞬间低下头。
脸颊上被他擦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发烫。
竟是……她误会了。
是她自以为是自作多情了……
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否则真的要在这马车里臊死了。
“大公子请说。”
她嗓音轻,头垂得愈发低。
“第一件事,半月后你家小姐会去京郊五通观进香,届时你设法随行。”
他说的轻描淡写,在锦鸢听来如雷霆轰来。
原来……
如此啊。
锦鸢不知此时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,她恭敬应声,稍稍背过身极快穿上衣裳,面颊滚烫的要烧起来。
在听见赵非荀让她出去时,锦鸢甚至连礼仪都忘记了,只想着快些离开,跳下马车后一路小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