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酒…”
锦鸢的心跳仍快,醉意一层层涌上来。
面颊透出浓妆艳抹的红,垂落在床边的手,连忙抬起捂住了自己的口鼻,眼睑垂下不敢再去看他,语气有了些慌乱,“奴婢…先去洗漱。”
说着,挣扎想要起身。
男人并不允。
手掌在她肩头摁下,视线从她面上移开,略搜寻一番后,最终落在绡帐旁坠着的一个锦囊上,下颚扬了下,“那是什么。”
锦鸢顺着看着,怯着嗓音回说:“是挂着驱蚊的香囊,大公子不喜,奴婢这便解下来。”
赵非荀嗯了声,侧开身子,让她起身去解。
锦鸢撑着虚软的身子从床上坐起,眼前又是一阵晕眩,好在扶着床柱子稳住了,她闭了闭眼,稳住慌乱的心跳,跪在床边,抬手去解香囊。
在小院里住的这些日子里,她身上穿的衣裳都是婆婆从外头买来的成衣,并不合身,这会儿腰间的系带又松了,随着她的动作,宽松的衣裳晃荡,衣襟彻底松了,在她解了香囊垂下胳膊后,微微下滑,露出一抹白皙。
她伸手,背对着赵非荀,指尖捏住滑落的衣裳,正欲拉起掩住春色,头略偏了些,一缕碎发从发髻垂落,眼梢殷红,双唇微张启细细的呼吸,这一幕的风情摇曳,偏她不知魅惑为何物。
正是如此,才更让人失控。
今夜,他本不该来的。
但从皇宫中出来后,许是月色过于清冷,又或是母亲院子的大嬷嬷来请他回府用膳,言语间提及乔家也在,他不经意想起了小丫鬟那夜的眼泪。
翻身上马,就已朝着小院去。
赵非荀解开腰间的腰带,随手置于一旁,抬臂,环住正要弯腰放下香囊的小丫鬟,强而有力的臂膀发力,将丫鬟提抱而起。
猝不及防而来的腾空失重感让她胆怯的惊呼一声,手中握着的香囊不慎掉落在床前踏板上,一同落地的,还有她用来挽发的木簪。
她跨坐在男子腿上,被他拥着、环着,细细吻上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