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这一刻两人对视,似无声,却胜万言。
赵非荀得闲在家休养两日,大半时间都在陪着锦鸢,抱着与她同坐秋千,或是将她用力推起,听见锦鸢出声来,他急急拽回,将人护在怀中,低声安抚,半晌没听见声音,再低头看去时,见一双璀璨盈盈的眸子,“我的名字为鸢,是老鹰也是纸鸢,都是在天空中翱翔之物,方才您将秋千高高推起时,是不是和飞翔的感觉很像?”
赵非荀轻声一笑。
他只记得锦鸢柔怯。
却忘记了她藏在骨子里的坚韧。
能逼着自己短短几日学会骑马的姑娘,怎会怕一个小小的秋千?
赵非荀单手勒住她的腰,问:“想试试飞么?”
锦鸢点头。
不见惧怕。
赵非荀摸了下她的面颊,顺口夸了一句,“有胆气,只不过不是这会儿,等入夜后,爷再带着你去。”
入夜后,赵非荀当真履行诺言。
带着她纵身一跃,从墙壁柱子借力,稳稳落在屋檐之上——
夏夜的屋檐上,纵目远眺,一片开阔,不见亭台楼阁的遮挡,因而上面的风也大了许多,吹起她衣袂裙摆,与男人的衣摆纠缠在一处。
赵非荀带着她飞檐走壁。
在越过屋舍之间时,脚下凌空、迎面晚风拂面,这一瞬,仿佛她真的成了鸢,展翅高飞!她忍不住抬起胳膊,任由风穿过她的五指,也愈发胆大地扬起脸,让风迎面吹来。
怪不得要在晚上才能出来。
平日里被人瞧见了去,实在不像话。
夜里有夜色作为掩饰,底下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看不见他们,可锦鸢在低头时,却能看尽市井百态。
在京城的屋舍顶上飞走许久后,赵非荀带着她在一个屋脊上坐下,两袖一甩,让她抬头去看。
满天繁星。
仿若伸手可摘。
夜色与星光都太过温柔。
却都抵不过身边人的温柔。
锦鸢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之上,一眼不眨的望着繁星,直至眼睛酸涩,渗出眼泪来,悄然无声的从眼角滴落,渗入男人肩头的布料中。
夜静星河出,耿耿辰与参。
屋脊之上,仿佛将他们从尘世间的喧嚣中剥离而出。
只有他们二人,与满天的星河罢了。
“夜深了,下去吧。”
赵非荀将她松开,在屋脊上站起身,朝她伸出手。
他逆风而立,身上的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。
月辉无暇,更衬得他面如冠玉、挺拔坚毅。
这一刻,哪怕身居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