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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时,小小的人儿呆住了,歪着脑袋,不确认的喊:“皇上伯伯?”
皇上看着小奶团的打扮。
裹着黑披风,头扎冲天揪,脸画大刀疤,手握大冻鱼。
他无奈地抚额,才想说什么,门再次被推开,他那忧郁的,不爱说话的大皇子举着根棒子冲了进来:“宵大王,我收拾他,你歇……”
“歇……父父父爹……”方才跟食人花似的大皇子扑通跪了下来,像蜷缩起来的小蘑菇。
“嗯?要打你老子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泥是皇上,也不能强抢民女。”奶豆子道。
这误会可大了,太监总管忙解释:“误会了,是隔壁的人强抢民女,皇上派人抓起来了。”
奶豆子摸摸鼻尖,好尴尬啊,脑袋一呆,忽然反应过来什么:“龟弟,泥叫他什么?”
龟弟这才意识到露馅了,边补救边瞅皇上:“叔?大爷?”
“朕是你老子!”
“泥是皇子?泥骗窝!”奶豆子的嘴都能挂油瓶了。
大皇子慌了,左央求右央求。
“想让窝原谅泥也行,那泥要答应窝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,龟弟我保证答应。”
小奶豆悄悄趴他耳边。
俩人连连点头,小奶豆道:“我们还没赚够……”龟弟给她挤乎眼睛,她忙改了口风:“还没扬名四海呢。”
“所以,我们不能回家。”说着,俩人转身走了,见皇上没拦,还挺纳闷呢,俩人讨论着:“宵大王,我父皇该不会有别的计划逼咱们回去吧。”
小奶豆把胸口拍得piapia作响:“放心,窝坚持到底。”
上有政策,下有对策。
皇上对太监总管摆摆手:“朕有个主意……”
第二天,小奶豆和大皇子才进了长住的破庙,便迎上一群人。
这群人有拿渔网的,有拿冻鱼的,有拿绳子的,瞅着他们后,兴奋的冲了上来:“快,抓住他们,交给官府,能得黄金十万两。”
奶豆子:……跑。
俩人呼哧呼哧跑出去二里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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