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,泥眼神不好使。”
她拉着夫子蹲下来,又把《三字经》拿下来,翻开第一页,指着上头的名字——林宵宵,一本正经的,奶声奶气的:“窝写了窝的名字,这个就是窝抄的。”
大学士看着《三字经》首页狗爬的林宵宵三个字沉默了。
“写了你的名字,就是你写的了?”
土豆子十分肯定的点点头:“对哇。”
大学士:“……那,你要是在我身上写上你的名字,我也是你的了?”
土豆子听到这话吓得后退好几步,用既惊恐又嫌弃的眼神看着大学士:“泥,不要过来哇。”
“泥,又老,又能次。”
“泥,凶巴巴的,还会催人写作业。”
“窝才不要泥!”
扎心了。
大学士想说不作数。
土豆子给了他三连问。
“泥说不许写名字了吗?”
“泥说写名字还不是自己写的了吗?”
“泥神马都没说,这就是窝写的。”
再次沉默。
几辆马车跟串糖葫芦似得往前走。
侍卫车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。
赶了一日的路,终于到了依山傍水的地方。
大学士让土豆子们在马车上待着,侍卫们开始支帐篷。
夕阳西下,马车上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包子发出哇哇哇的赞叹声。
唯有林宵宵,她跟小狗似得伸长了鼻子闻来闻去。
然后欢乐的拍拍手,小身子左摇摇右晃晃的。
君巧乐跟她搭话:“出来郊游这么开心啊。”
人类幼崽点头点头:“郊游开心,更开心的是窝闷遇到坏人辣。”
君巧乐上扬的嘴角僵住。
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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