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看到魂镜里的画面近乎吓疯。
他绕开长桌跑出来,像只螃蟹似的,左右的蹿:“关掉,关掉!是谁做的!谁!”
判官种的发财树上,坐着一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。
她顶着毛揪揪:“不关不关我不关。”
“你是谁!怎么闯进来的!”
“我来找人。”奶豆豆很诚实。
“找人?”判官警惕的看着她:“你找谁?”
“云离。”
判官微微一怔,随即哈哈大笑,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来:“看来你是前魂王云深的人。”
“云深这老顽固真是不行了,竟派个小毛孩子来。”判官讽刺:“云离的确在我这,但我不可能给你,除非你把魂镜给我。”
奶豆豆拒绝的同时不忘了玩一出挑拨离间:“哦忘了告诉你,魂镜是狂不死的哦。他悄悄照了你们相处的画面。”
“嗨,他照这个干什么?想将来威胁你嘛?”
“哎呀我是不是说错话啦?你们那么好,我还以为你们是不离不弃不背叛的好兄弟呐。”
判官的脸已经黑成煤渣了。
奶豆豆心里笑嘻嘻。
她最喜欢看的一出戏就是狗咬狗一嘴毛。
她收了魂镜,霸占了他的房间,他的床:“去吧去吧,什么时候把云离给我,我什么时候把魂镜给你。”
“不要搞鬼喔,小心我告诉阎王。”
“啊对啦,我还没吃饭,给我搞点吃的。”
她拉过小被子,舒舒服服的躺下去:“呀还有余温呐。”
判官气得嗷嗷叫,想弄死她,却发现根本近不了她的身。
当务之急……
半个时辰后,小纸人飞到林宵宵耳边。
林宵宵打了个哈欠,拍拍荷包袋子:“云深,你儿自己跑啦,还怪聪明的呢,你有没有你儿的东西啊?我帮你找。”
云深把一条安抚巾递给她。
墨黑的夜,奶豆子贴着隐身符在判官的地盘游走,她嘟囔着:“云离再走也走不出地府,那会在哪儿呢?”
她漫无目的的走着,总觉得臭臭的,抬头便看到眼前竖了个牌子。
她在小纸人的帮助下,磕磕绊绊的念了出来
“哦,就是阴曹地府养的畜生,供人投胎用的。”
她看着眼前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