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闪开一条路。
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辆牢车。
牢车内站在一个身穿劳服,凌乱潦倒的男子。
男子眼神涣散,毫无精神头。
孙家人瞧见这人最为激动。
尤其是孙家老夫人,她捂着胸口一梗,踉跄了几步。
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:“儿,儿啊,你怎的被关起来了啊!”
“谁关的你!”
“你做什么了啊就关你啊!”
“这是欺负人啊!”
孙老夫人干枯如树枝的手扒在牢车的栏杆上。
眼泪哗哗的流,眼睛猩红猩红的。
林宵宵被这老太婆哭的脑袋疼。
她捂着耳朵:“谁关的?除了皇上下的旨,谁还敢关?”
“怎么着?你有意见哇?”
“定是你儿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才被关的,你问问他多好哇。”
“就你们家长得凶神恶煞这样儿,你们不欺负别人不错啦。”
孙老太太就像市井泼妇似的,一屁股坐在地上,来回蹬腿,拍着大腿:“欺负人哟,我儿冤啊,就是这些个王八羔子官官相护啊。”
负责押人的大人怒斥一声:“闭嘴!”
又从袖子里抖落出来一道明黄色的圣旨,恭敬的双手高举过头顶:“见圣旨如同面圣,敢在圣上面前喧哗,你们孙家……这是不想要脑袋了吧!”
孙老太太缩缩着脖子。
孙老太的孙子孙女开始攻击孙宁,硕大的眼珠子瞪着她:“是你做的对不对!”
“真是没想到啊,你嫁人后第一件事就是害自己家亲戚!”
“好歹我爹爹也是你亲舅舅啊,你真是白眼狼!”
“考官大人,就这样残害亲戚的人能参加文状元考试么!”
孙宁看着撕破脸的亲戚深呼了一口气:“我没有害你们,必是你们做了亏损德行的事。”
林宵宵拍拍手,深表赞同:“张大人,读叭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