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躲在了斜对面的衣柜里,还戳了两个洞洞,打算悄悄观看。
为了不让自己犯困,林宵宵又是干嚼辣椒,又是吃苦草,又是头悬梁锥刺股的。
眼珠子都要盯瞎了,都没发现孙宁的肚子动。
早上,孙宁看着她的黑眼圈,满是愧疚:“昨夜没动,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,莫非他知道?”
林宵宵也是这么想的。
她离孙宁老远老远,又寻了一张纸,在上面写了一行字,又把一个小纸鹤放在上面。
「他再动,你轻碰纸鹤的眼睛,纸鹤会来给我报信的,我会偷偷溜过去。」
孙宁点点头,收好了东西。
又是一个深夜。
孙宁把小纸鹤放在枕边,她抱着忐忑又紧张的心情睡了过去。
过了子时,孙宁是被一阵阵剧烈的胎动踢醒的。
朦胧中,孙宁睁开眼,她看到自己的肚子都变形了。
或正方形,或长方形,要么右边鼓一个大大的包,把她的肚子撑的奇形怪状的。
而且很疼,疼得她直钻心,额头很快便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她痛苦之际,赫然想到了林宵宵给她的小纸鹤。
她的手摸到了小纸鹤。
想着林宵宵的话,才要用指尖触摸小纸鹤的眼睛。
门……忽然被人推开了。
言之站在逆光的月光下。
他的眼神温润,唇角温和的弯起。
他问:“阿宁,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或者说,你要干什么呢?”
“你……”言之的脚迈过门槛,一步一步的朝孙宁走去,扫向她还在疯狂跳动的肚子,温和的问:“你,要伤害我们的孩子么?”
“你没有母爱么?”
“你看看我们的孩子多爱你,他在跟你交流呢。”
“他之所以这般踢你,那是因为你没有给他安全感,你没有尽好一个做娘亲的本分。”
孙宁的脑子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言之的话。
她捏着小纸鹤的手慢腾腾的垂落了下去。
次日清晨,孟家人在堂厅围在一起吃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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