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是殿下……”
闻言,赵辰面无表情,不悲不喜。
只是拾起酒杯喝了一口,也不说话。
伺候在赵辰身边的苏苏看了赵辰一眼,作为赵辰的贴身侍女,苏苏知道赵辰的一些习惯。
这个样子的赵辰,已经在动怒的边缘徘徊了。
见樊铁还要喋喋不休个没完,苏苏开口,打断他的话道:“樊大人!殿下方才说了,您和高大人都是聪明人,咱们明人不说暗话。”
樊铁哑言。
愣了片刻,他明知故问道:“姑娘,我实在不懂你的意思。”
闻言,苏苏面色不悦,说道:“既然不懂,那我就说明白了一些,樊大人心里明明早就知道今日有锦衣卫暗探死在扬州,至少在来这里之前已经知道了,可为什么当着殿下的面,要说自己不知道?还要假惺惺地表示痛惜?”
一听这话,樊铁急了。
但他不敢当场发作出来,只能忍着怒气,说道:
“姑娘此言何意?!为何要污蔑樊某?今天很多人都知道,我今日去了出征大会上,不久前才刚刚返回扬州城,我怎么可能知道有锦衣卫暗探死了?”
苏苏冷哼一声,道:“既然不知?那殿下刚才说锦衣卫暗探死了的消息时,樊大人为何一点也不吃惊?寻常人听到这个消息,可不会是樊大人这般镇定自若的神情!”
此言一出,樊铁当场愣住了。
苏苏说的没错。
寻常人听到这个消息,可不会镇定自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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