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在外面和狐朋狗友喝酒的倪展就被倪天河派人叫了回来。
一回来,倪展就一屁股坐下,端起茶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。
看着倪展一身酒气,东倒西歪的样子,倪天河恨不得脱下鞋教训他一顿。
但他还是忍住了,压抑着怒气,倪天河道:“去做什么了”
倪展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他闭上眼睛毫无形象的仰倒在椅子上,说道:“还能去干什么当然是去和好友聚会去了。”
“好友”
倪天河冷哼一声,“我看是一群狐朋狗友,平日里只知道吃喝嫖赌。”
“爹!”
一说起这个,倪展瞬间不醉了,清醒过来。
倪展睁开眼睛,坐起来,道:“爹,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呢,他们的父亲和爹一样,都是当年跟随大将军一起南征北战,是国家的功臣,他们和儿子一样都是功臣之子。”
“呸!狗屁的功臣之子!”
倪天河粗鲁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,看见倪展这个样子越看越来气,他拍着自己的脸,道:“你爹我的脸被你丢完了,他们爹的脸也被他们丢完了,想当年我们跟随大将军为西辽建功立业,流血流汗,可你们呢日子稍微好过一点,你们身上就染上了富家子弟的不良习气,早知如此,我们当初还不如不生下你们。”
倪展翻了一个白眼,掏了掏耳朵,表示这话他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。
“有事没事,没事我走了聚会还没结束呢。”
说完,倪展起身就要离开。
砰!
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倪天河大怒:“你敢!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,老子就打断你的腿!”
“打,打死我得了!”
见父子二人剑拔弩张,管家赶紧上前相劝。
他先是把倪展劝的重新坐下,又劝倪天河少说两句,把倪展叫过来,是有事要交代给他,不是来吵架的。
一挥袖子,倪天河不再说话。
管家来到倪展身边,小声对他说了两句。
听完,倪展看了倪天河几眼,对他说道:“有事求我早说吗,去安平坊打探消息,这个我手到擒来,安平坊有几家青楼着实不错,那里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,不过需要银子。”
倪天河气的牙痒痒,“一千两!”
倪展摇摇头,“打发要饭的呢,一千两连见人家花魁的面都没资格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