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楚潇潇好好的,一点事没有,听了她的心声,知道自己的事跟她有关,心底十分疑惑。
想问问到底是啥糊涂账,又怕吓着楚家人,毕竟能听见心声这种事实在匪夷所思,还是算了,不要问了,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。
楚潇潇没事,皇帝带着太子和太医走了。
这事过后没几天,有媒婆上门,要给楚之音说亲,被她拒绝了。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她这辈子,再不需要男人。刚从一个深宅大院里出来,可不想马上陷入另外一个深宅大院。
这辈子就一个人过了。
江晨珏接到消息,整个人愣住,反复问媒婆:“这话真的是护国公府的二小姐说的?她再不愿另嫁?”
媒婆苦着脸点头:“是呀!她就是这么说的。”
再问到第五遍的时候,媒婆不乐意了:“将军!人家不嫁你,就算你问一百遍也还是这个答案。”
江晨珏再次愣住,随后朝媒婆挥了挥手,示意她离开。
平宁侯世子江晨玉回家听说母亲被禁足,顿时坐立不安,马上赶去母亲的院子相见。
陈氏跪在佛堂前敲着木鱼,嘴里念念有词,江晨玉进来惊呼:“母亲!您怎么真的拜起了菩萨?好好的父亲为什么罚您?”
陈氏没理儿子,依然闭眼念经,念完一段,放下木鱼,睁开眼睛,从蒲团上站了起来。
“江晨珏回来了,这次的有备而来,回来就分府另居,还找到了当年母亲弄死他亲娘的证据。
玉儿!你已经长大了,也请封了世子,将来必定是下一任平宁侯。但有江晨珏在,你一天不是平宁候,就多一分威胁。”
江晨玉脸色大惊:“大哥回来了?一回来就分府另居?他想做什么?”
“暂时还不知道,你派人盯着点,不管他想做什么,都要全部破坏,逼他离开京城。”
陈氏的话让江晨玉有了方向:“儿子知道了。放心!虽然您被禁足,但平宁候府依然牢牢把控在咱们母子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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