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，你系不系不开心了？”
小司涵的话让司老爷子一愣，包括司少霆都诧异。
小家伙观察力这么惊人吗？居然能看出来老爷子心情不好？
老爷子伸手轻轻揉揉她小脑袋无奈笑道：“乖乖，你怎么看出来的？爷爷没事，看到你呀，爷爷就很开心了。”
每次家里聚会他确实心情沉重不怎么好，这是别人几乎都不知道的，只有他大孙子清楚。
小司涵皱着眉头仔细观看爷爷，看了半天才语出惊人道：“爷爷，下面那奶奶不系爷爷脑婆嘛？”
又一句话出口，老爷子看向司少霆，司少霆冲他摇摇头表示他并没有和小家伙说什么。
司老爷子凝眉不解问：“乖乖，你怎么知道的？是谁和你说的吗？”
确实，楼下的陆青青并不是他妻子，连个续弦都不是。可她已经差不多陪了他三十年了，家里有很多人也认了了她，他也不好说什么。
小司涵摇摇头认真道：“系涵涵寄几个看粗来哒。涵涵很腻害喔，还阔以看粗来奶奶没洗(死)喔。”
一句话让二人都愣住了。
司老爷子瞪大眼看向司少霆，他不确定涵涵的话是不是他听到的那样。
没死？什么意思？
司少霆怕爷爷太激动赶紧抱过来小司涵冲老爷子安抚道：“爷爷别激动，我们先问问再说。涵涵应该是胡说的吧？”
小司涵一听顿时冲司少霆较真道：“不系哒，涵涵木有胡说呀。奶奶就系木有洗嘛！奶奶几不过不在这而已。”
多余的话她并不知道如何表达了，只知道把自己会说的说出来。
因为她知道爷爷的不开心好像来自另一个奶奶。
小司涵话彻底打破了司老爷子沉寂多年的心情，因为激动，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司少霆一见着急的放下小司涵赶紧给他拿药吃下，过了一小会儿老爷子才缓过来。
老爷子伸手握住小家伙的手，满眼含泪问哽咽道：“乖乖，你…你能准确的告诉爷爷，奶奶还活着吗？你怎么能确定呢？你……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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