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蜷缩一团的王扶。
朱震在一旁神色冷淡,没有丝毫怜悯之心,他居高临下,俯视着王扶,仿佛在看一个蝼蚁:“记住了,二十桶清灵潭的潭水,我会找人监督验收,若是未完成,呵呵……就不是张恒这一脚这么简单了。”
王扶蜷缩着,一言不发,杂乱的头发下,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四人,尤其是朱震和行凶的张……恒,将他们的面貌一点一点的刻在脑子里。
“你放心,这里不允许杀人,但废你手脚还是没问题,希望你不要不知好歹。”朱震冷笑,“至于冯主事……他可不会管这些闲事。”
记恨?呵呵,这么多人都记恨他,可那又如何?
朱震带着张恒三人走了,只留下王扶仍旧蜷缩在草堆上,痉挛着,抽搐着。
不远处,黑瘦少年黄铮在自己屋子里,透过缝隙看着这一幕,他摸了摸胸口的伤疤,随着嘴角上扬,一声声偷笑充斥了整个漆黑的屋子。
……
是夜,王扶在草堆上沉沉睡去。
星空之下,他胸口的小鼎自己显现了实体,草堆上一缕一缕微不可查的光芒仿佛飘荡的尘沙,钻入小鼎之中。
苍翠的草堆渐渐失去了本来的颜色,变成了枯黄的杂草。
清晨,王扶被刺眼的阳光弄醒。
他嗅了嗅鼻子,只觉得一股清香萦绕在鼻尖,让他心旷神怡,精神饱满,可一想到昨日傍晚挨的那一脚,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肚子。
无碍。
“还好不痛了。”王扶松了口气,紧接着他的眼睛就露出嗜血的光芒,咬牙切齿,“朱震,张恒……”
没有多说,只不过这份仇恨被王扶埋在了心底。
“小鼎怎么自己跑出来了。”王扶这才发现胸口有什么东西硌得慌,一看才知道是小鼎,他望了望四周,见没人便准备回屋子,一低头又是一惊,“这草堆怎么,怎么全部干枯了。”
摸了摸怀里的小鼎,想了想萦绕在鼻尖的清香,他心跳加快,连忙跑进屋子。
从怀里取出小鼎,乍眼一看,一滴碧绿色彩的液体正静静的悬浮在小鼎里面,液体浑然一体,仿佛水滴一般,淡淡的清香愈发浓烈,充斥鼻尖,王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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