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啊!
关键本喵连牛排是什么味儿都没闻到!
扫了一眼故作镇定的女人,厉邢的唇角微微扬了扬。
“原来是肥仔吃的啊……这理由编的好!”
厉邢微带邪意的话,听得童晚书一阵心虚不已。
不就吃了他块牛排么?
整得跟福尔摩斯似的!
其实童晚书也不是不可以告诉厉邢:牛排是你弟弟吃的!
可女人的某种异样的情愫,让童晚书就是不想把喻邢交出来。
“厉二少,您要实在介意我吃了那块牛排……前面放我下车吧,我去超市买回来。”
童晚书实在是受够了厉邢一而再,再而三的盘问。
“你觉得我真像你说的那样‘抠门到超乎想象’?”
厉邢探手过来,轻轻捏了捍童晚书的下巴,“一块牛排而已,不至于!”
“那你还老是问?都问了不下十来遍了吧?”
童晚书弱声回怼。
“就你这巴掌大的胃,怕你吃撑而已!”
厉邢幽幽一声。
“多谢厉二少的关心。即便我吃撑了,那也是我自找的。”
童晚书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执着着一块牛排抓着她不放。
见女人又是这副视死如归,打死也不肯交代的模样;
男人轻扬了一下英挺的眉宇,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微顿,男人突然凛然的问道:“不是让你在家照顾我哥的么?你乱跑什么劲儿?下午矿工的钱,那得从你工资里扣掉!亲夫妻、明算账!”
童晚书:“……”
“厉邢,你比资本家还资本家!”
童晚书又喃怼一句:“比葛朗台还葛朗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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