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手术后,你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学习生活了!”
童晚杰听话的点了点头,“姐,你快回去吧。小宝爸爸还等着你呢。”
“那你要乖哦。姐明天再回来看你。”
童晚书在弟弟额头上亲了一下后,才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小木屋。
刚出小木屋,童晚书便远远的看到喻邢……不,是厉邢站在房车门外。
依旧是喻邢的装扮。
“以后你别这么辛苦的换来换去了。”
童晚书淡淡一声,“那个‘喻邢’就让他尘封在过去吧!”
“我说过,我只会用喻邢示你。这也是你的专属。”
男人幽着声,沉沉的,并不虚浮。
可在童晚书听来,却莫名觉得不真实。
像秋日的落叶一般,总是飘忽不定着。不知道会随风落到哪里去。
又或者,落叶就从来没有过归属感,只是享受着一段随风飘摇的过程。
落叶是随风随性飘摇了;
可她肚子里的孩子,却是随风飘摇后的产物啊!
“可能是我太矫情了吧。厉先生,谢谢你来接我回厉家。”
童晚书客套得让男人的眉宇深蹙起来。
“厉先生?怎么,还是不肯原谅我?”
男人轻扬着声调。
“不……其实我没有资格生气。”
童晚书凄凄的微微一笑,“一个保姆而已。不值得厉先生您亲自驱车来接我。”
看着女人那拒他于千里之外的面容,以及生分的言语,厉邢的眼眸沉了沉。
童晚书上了车。
但却跟厉邢远远的离着。
“亲也亲过了,抱也抱过了,魔术都变过好几回了……现在却生分了?”
厉邢挪身过来,故意挤着童晚书坐着。
“那个人是喻邢……不是你厉邢。”
童晚书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凄殇之意。
“童晚书,给台阶就下……我没有时间,也没有精力陪你闹太久!”
厉邢抬起长臂,搁置在童晚书背后的沙发上。
这一刻的他,有着喻邢的绅士和儒雅;亦有厉邢的诡诈和浮魅。
落在童晚书眼里,成了一个深沉且复杂到无法看懂的双面人。
“厉邢和喻邢,在你这里就分得那么清吗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