钦佩他的强大实力,渴望看看自己的这位导师到底在写些什么东西。
当然,在赵默看来,或者说在绝大多数人看来,今天突破了、明天又突破了这些新闻报道属实没什么大用,因为每次报道突破都说距离成功快了,但一晃几年过去了,又是没影子,距离成功还差得很远。
匡先涛脑子里是生出了一些恶意的想法。
这也太扯淡了。
资料的撰写非常的快,赵默基本上是文不加点,没有丝毫的停顿,前面一片坦途。
大量的数学符号、公式、以及详细的构造图纸出现在了纸张之上。
快五点的时候,匡先涛过来了,他要看看赵默这一天都待在这里干嘛了,也要问问他说的“稍后”给他们资料到底什么时候给。
于是乎,“永远的五十年”这个无奈又苦涩的称呼就这样流行了开来。
一张,两张,三张,四张……
走到赵默近前的时候,匡先涛迟疑了一下,没有叫醒赵默,而是探头瞟了一眼,好奇赵默在写些什么东西。
但很快,他就知道他误会了。
反正这样翻来覆去的报道,人们都麻木了,看这类新闻基本都是直接无视了,包括赵默。
“他该不会是想玩我们吧?应该没这么低情商吧?”
乘坐神州神舟九号飞天之前,赵默的想法是等国家从月球上采集土壤回来之后,他再进入到可控核聚变这个领域研究研究,不过也是从月壤中的氦3开始研究。
六人纷纷对视了一眼,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询问,很快便重新低下了头去,继续看手上的资料。
从上午稍后到下午五点?
直到破解了杨米尔斯方程组,他的想法才豁然改变了,因为他的发现和进步大大超出了他之前的预料,他有了一定的把握提前把这个超级复杂的工程问题给解决了。
赵默重生前,ITER依然没有建成,一会说2025年,一会又说2030年,反正没个准信,反倒是国内的可控核聚变搞得如火如荼,尤其是EAST,隔段时间就有一个大突破。
下一刻,他就看到赵默右手边旁边叠着的那些稿纸中,最上面一张赫然画着一个简易的超导磁体结构,标注了超导极向场磁体、超导纵场磁体和支撑结构三个模块;以及一个托卡马克装置主机,标注了外真空室、内真空室、超导磁体西酮等几个模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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