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。”
“真是邪门儿了,两个汉子被一个看病的大夫打了。”
“这要是在富贵村传起来,我都没脸见这个亲家了。”
王长生:“说不定这小子阴着呢,估计偷袭了他俩。”
王草木点头:“有可能,不然怎么可能打不得过。我这次来接你,就是明天去一趟窝窝小村,给你堂姐一家找回面子。”
王长生闻言脸色一变:“咱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,他们村的人不待帮忙啊,而且我是个读书人,不适合打群架吧……要是被学院知道了,夫子会开除我的。”
王草木嘿嘿一笑:“没说要动手,而且你堂姐说这小子有个大户人家的朋友,但你是个读书人,他们村里人都得给你三分薄面,不动手,用你的文采好好教导教导这小子,列出他的罪状,让村里人都跟着起哄,让这小子不好过。”
王长生一听,小声说:“这个我拿手,我就喜欢不动手,打人脸……都是一群愚民,只要我写得好,一个个都待傻乎乎的信。”
“大伯,你给我讲讲这小子是什么人?我好下笔,而且写得还得让他们村民看得懂,他们村子里有识字的人吧?”
王草木嘿嘿一笑:“有,你堂姐给我说,这小子长得一副贱样,还没出息,前段时间花十两银子娶的媳妇,被人调包,他还留下了……啧啧,十两银子啊,不知道能买几个丫鬟了,这一听就是个骗局,你说他傻不傻……”
“嘿,你猜娶的那个人是谁?还是我们村的夏富的小女儿,这女人天生的瘦小,估计此刻被关在家中。”
王生长淡淡道:“我见过,太小了,带出去还不够丢人的。”
王生长听到大伯这么说,想到了夏富的另一个女儿。
“大伯,夏富家的夏小寒,怪好看的,比那个夏小软好,等我来年过了县试,我就去提亲。”
“好!”王草木欣慰一笑:“等来年,让那个人叫你哥……啊!”
话音刚落。
王草木就掉下了车。
脸部朝地,摔了个狗啃屎。
王长生愣了一下,回头一瞧,刚刚还在睡觉的男人时刻已经站在他们身后。
看到大伯被无缘无故踹下车,恼怒地问道:“你做什么,为什么踹我大伯?”
再抬眼时,看到秦夜薄薄的唇掀起一丝冷笑。
他浑身不自觉地轻颤,自己只是个手无缚鸡的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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