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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能立下军功并且活下来的,一千人中又有几人呢?
秦夜没说话,他们家的私事,也没再深问下去。
只是说了几句祝愿的话,希望有朝一日,真能当上大将军吧。
回到铺子,白敛就进里面和他父亲汇报去了。
秦夜解开门口捆绑马车的绳子,准备离开。
白止站在他后面,轻问了一句:“你为什么不做大夫了?”
“你的医术,明明很好的……至、至少比那些庸医强多了,如果被埋没了,不觉得可惜吗?”
秦夜笑着回话:“没有不做,只是多了个商人的身份。”
“以后有病人找我,我还是会看的。”
白止闻言抿了抿嘴。
她站在旁边犹豫了半天。
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秦夜好笑道:“怎么?不会有你看不了的病吧?”
听言。
白止脸上爬上一丝淡红,嘴里刚吐出一个哼音。
她突然低声道:“我、我有一个朋友,她得了一个怪病……”
秦夜好像的看着她。
白止结结巴巴的说:“怎,怎么说呢……她从来没有来过……那个……”
秦夜没说话,而是等她把话说完。
白止的脸上已经挂上一抹好看的红晕,轻问:“你能不能治?”
秦夜嘴角一抽,道:“你最起码把情况说清楚吧!”
白止咬了咬唇,她细如蚊声地说道:“她没有来过女子的那种事情……血……对、对男女之事也从来没有什么想法,就是看到了,也,也没有……”
秦夜瞧着她的小脚有些不安地扭动着。
心中猜个七七八八。
他咳嗽一声:“这种病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