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粗粝的拇指便反复蹂躏她的唇瓣,疼得她被迫张开唇,指节顺之直入,搅动她慌乱不知安放的舌尖。
水渍声弄响了满室,她呼吸很不顺畅,男人却似变了性子,欺身压上。
温热的鼻息纠缠她的脖颈,耳垂被齿节含入吐出,玩弄得浑身酥麻,软得像一滩水。
腰带被人玩味地缠绕在指尖,惹她心跳加快。
便像是一盘对弈的棋局,他作壁上观,如执掌生死的执棋人。
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将她弄得体无完肤。
红烛燃化蜡油,火烧得柱身滚烫,几经晃荡,桌边蜡油融了一地……
“姑娘?”
“姑娘?”
谢希暮睁开眼,对上阿顺迷茫的目光,方觉那是一场梦——
“姑娘,方才您一直在喊家主的名字,家主一大早便去上朝了,您是做噩梦了吗?”
谢希暮避开阿顺好奇的视线,坐起来后,才发觉身子异样。
“你去传水来。”
阿顺问:“现在传水?姑娘是要沐浴吗?”
谢希暮顿了下,而后答:“做了梦,出了身汗,要洗一洗。”
阿顺自然不知道自家姑娘做的是什么梦,若是知晓,只怕会被吓住。
*
“十郎,你出什么神呢?一早上就心不在焉的。”
慈宁殿内,宛如菩萨低眉的老人家出言笑话谢识琅。
皇帝赵启陪在母亲身边,一同调侃:“这小子少年老成,先前十多岁的时候还有些孩子心性,现在是比母后您还要老成。”
太后敲了下赵启的脑袋,“你也是,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还这么没正形。”
赵昇和赵玥陪在一旁,全然是一副和乐融融的场面。
赵玥打趣:“丞相该不会是被什么美人下了蛊吧?”
赵启嗤了声:“他那小子,全然跟没开窍似的,还美人下蛊,这些年家里连个通房都没有。”
赵昇听这话也跟着笑了几声,暗暗动了心思。
谢识琅早回过了神,方才与赵启聊着朝政,脑子不自觉就想到了谢希暮,当真如赵玥所言,像是给他下了什么蛊。
“官家,您和太后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