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此言一出,谢识琅顿了下,腾的一下起身,就拽着人出了屋子。
“打盆水来。”
他对阿顺吩咐。
阿顺瞧男子脸色不好,连忙打来水。
谢识琅攥着人的力道很深,谢希暮根本无法挣扎,只能眼瞧着谢识琅握住她的手泡进水里。
冰凉的井水浸透肌肤,刺得她下意识要抽回手,可很快谢识琅的手也放了进来,掰开她的手掌,让烫伤之处完全被井水浸泡。
他的手掌生得很大,完全能包裹住她的手,分明是春日,他手上的温度却比冰凉的井水还要寒。
“烫伤了,该在冷水里过一遍,那个梁鹤随有没有脑子。”谢识琅的语气不冷不淡。
谢希暮小声替梁鹤随解释:“其实也没什么感觉,只是看起来红,一点都不痛…啊。”
指节忽然被男子重重摩挲了下。
她疼得眼泪花直冒,“你干什么?”
“方才瞧见手上沾了脏东西,帮你擦擦。”
谢识琅淡然自若地抬眼看她,“对了,你方才说什么?”
“……”
谢希暮哼了声,“没什么。”
谢识琅看小姑娘鼓起两腮,本身生得白嫩,如今看上去就像个气鼓鼓的大肉包子。
这样想着,他收回视线,抿直的唇线也隐隐跟着松动了两分。
回了屋,谢识琅重新取出药膏,抹在谢希暮的手指头上。
“梁鹤随最近是不是很闲?”
男子边帮她上药,一边说话。
“小叔叔怎么这么问?”谢希暮的视线悄然落在给她上药的男子身上。
烛台就立在一边,盈盈烛火照在谢识琅生冷漆黑的眼瞳上,莫名晕开一阵说不清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