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意,梁鹤随起先的笑脸却一点点淡下来。
“据我所知,定远将军很在乎你,你应当也将他放在心里吧。”
梁鹤随无声看着对方。
“梁鹤随,既然你没有忘记过他,就不必再来招惹我家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敲更人提醒报时的木鱼声遥遥响起,梁鹤随才回过神来,瞧见谢识琅抱着人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,不由失笑。
世人都说谢丞相贤人君子,可偏偏是这君子,最清楚人痛处在何地。
朝暮院。
阿顺远远瞧见谢识琅抱着人进院子,连忙迎上去,“家主,您怎么带着姑娘一块回来了?”
男子冰冷的眼神令人可怖,语气很淡,却叫人心惊:“滚。”
角落里的少年连忙将阿顺拉住。
咚的沉闷一声,谢识琅撒手,将人扔在了床上。
只听女子立时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叫痛声:“好疼啊。”
谢识琅脚步一顿,怔然了须臾的眼神再度冷却,“你还知道疼?”
谢希暮迷迷糊糊看向他,眼眸含着水雾,摸着自己的后腰,另一只手去拽他,“我屁股好疼,你快给我揉揉。”
他面色一僵,没想到她醉到了这个地步,“谢希暮你疯了吗?连我都不认识了。”
小姑娘歪了下脑袋,眼神直勾勾粘在他的脸上,忽然乐了,嘴角咧开,“你是南院里新来的小倌嘛?怎么方才喝酒未曾见过你?”
他呼吸都停滞住了,咬牙切齿,“你说什么?”
她眨了眨眼,摸着他的手,笑得招摇,“你长得真俊,有没有人说过,你长得很像一个人?”
他欲抽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