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?”他皱紧眉头,继而发气地背过了身,“不说算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她失笑,心里想着萧焕还在昏迷有些喟然,奈何谢识琅幼稚还同昏迷之人攀比,她只得从后抓住他衣角,“萧焕和你本来就差不多大啊,有必要同他比吗?依我瞧,萧焕就心智比夫君你年轻些,其余的,都是比不得夫君的。”
谢识琅这才转过身,一脸这还差不多的表情,欲盖弥彰似的,“我本身也不在乎这个。”
她忍俊不禁,他见她笑了出来,眼神里都是埋怨,“笑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
她揉了揉眼睛,“有点困了。”
小臂上搭过来一只手,覆盖住她的后背,轻轻拍着,他说:“睡吧。”
她往他怀里靠近了些,小声:“你是在哄孩子吗?”
“你幼时,我也是这样哄你睡的。”他嘀咕。
“哦。”她抿唇笑道:“小叔叔真好。”
谢识琅听到这声小叔叔,险些没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,语气凶了些:“睡觉。”
……
三月时节昼夜温差大,从北边一路回京,风大干燥,快至春分时,大军已经到了京城外驻扎,皇城不可入军队,萧国舅只能先同谢识琅交接。
先前同康王对阵,萧国舅担心有人会趁机对萧焕不轨,便让赵宗炀先起程带人回来,故而萧焕是由赵宗炀早他们半个月便悄悄送入京城里安置。
与此同时,河间府也发生了一件大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