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郝长安皱眉瞧去,只见萧焕抱着手,居高临下地瞧着谢乐芙写的东西。
“呵,原来是谢二姑娘的,都说谢二姑娘是郝大人你的学生,可今日一见,本将军都有些怀疑郝大人的才学是不是真材实料了。”
男子的嘲讽不要太明显。
郝长安清楚,萧焕同自家老师敌对,故而也没什么好脸色,“萧将军,我的学生什么事情,和您无关。”
萧焕今日也是听说谢希暮要来,才来这儿的,吟诗作对的事儿对他来说很是无趣,瞧见郝长安一副吃了屎的表情,他才觉解闷。
“诶!你们瞧!荷花池那儿好多姑娘。”
男客里有人指着荷花池对岸的方向,惊呼:“她们身上这衣裳挺稀奇的。”
萧焕随着人群瞧了过去。
荷花池中碧波荡漾,粉瓣和绿荷相衬,绽得千娇百媚,又清新脱俗。
池面上倒映出一个个不同花样纹饰的乳白裙身影,衣妆楚楚,蝉衫麟带,金银丝线勾勒得当,裙摆逶迤绽放,同荷花交相辉映,衣香鬓影,吸引得对岸男客们探头张望。
萧焕的目光落在走在最前方的谢希暮身上,瞧她同玄光聊得欢颜,便知道这件事稳了。
他抿直的唇线松懈下来,缓缓上扬。
他就知道她有法子。
……
一品居的名声在一夜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,荷花池无数美人身穿素服临水自照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先前被冠上晦气的素服,登时成了京城贵女们争抢的衣裳。
一品居门前又恢复了从前的车马骈阗,甚至比从前更加红火。
白日里老钟来找过谢希暮一回,高兴得不行,将一品居售空一事转达给她后,又得令去新找了几家可以合作的裁衣加工铺子,赶制新一批服饰。
夜色降临,晓真将汤婆子用棉布包好,一边同阿顺商量。
“夫人这回疼得比以前更厉害了,估计是先前受伤让体质更差,要不去寻个大夫来?”
说到这儿晓真又叹:“要是家主在就好了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