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廊外粗壮的树根严严实实挡住了赵柔的身影,她就这样瞧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被谢希暮玩弄于股掌之间,因为谢希暮而面红耳赤,甚至还对那个女人依依不舍。
她捏紧了拳,感受掌间传来刺痛,却远不如此刻心里的抽痛。
谢希暮。
好一个谢希暮。
勾引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,难怪就连谢识琅对她这般情深。
不过有手段算得了什么。
天下夫妇就没有真正的同心同德。
哪怕她母妃侍奉了父皇这么多年,成了后宫里最得宠的人,也会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污名而受到冷落。
谢希暮再姿容出众、再有手段。
可未必不会有一日同谢识琅离心。
赵柔会亲眼瞧着这件事发生。
……
“夫人,方才你和家主离开后,赵柔也跟上去了。”晓真方才一直注意着赵柔的举动。
谢希暮同晓真走回朝暮院,闻言只嗯了声:“知道。”
“夫人你知道?”晓真见女子的表情丝毫不讶异,甚至带着笑意,隐约猜到了什么:“夫人……”
“嗯?”
晓真试探性问:“您该不会是故意引诱赵柔去的吧?”
“……”
谢希暮瞧着她,无声笑了笑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晓真不由喟叹。
她家夫人对付情敌还真是有一套。
不动声色,便能叫人气得要发疯。
“你还记得,上回那位承宣使吗?”快走到朝暮院的时候,谢希暮忽然出声。
晓真点头,想起那人便觉得生气。
解家砸了一品居,还败坏了一品居再在商界的名声,解禄轻飘飘一句会负责全部损失,到头来也只是赔偿修缮一品居的人力财力。
可这段时日,一品居的生意一落千丈,解家却全然没有站出来为一品居澄清,修缮的钱是小,这段时日失去的客源和买卖是大。
最关键的是,那解夫人当日仗势欺人,竟然还欺负了她家夫人。
好在将军替夫人出了头,不然这恶气还真咽不下去。
“承宣使,解禄。”
谢希暮眸底微动,“他也是张家人。”
晓真着实愣了下,“怎么会?解禄不是姓解吗?”
谢希暮转头看向晓真,“解禄是张秋实母族表叔,虽不姓张,却的确是张家人。”
这层关系,京中鲜少有人知道。
那日解夫人找上门来,谢希暮被萧焕拉上车后,后者才同她说明了这件事。
表面上看,是一品居抢了解夫人弟弟的生意,她才会心有不满。
实则……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