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因为输给小丫头而感到丢脸,笑道:“那这么说,父皇要借力打力,让赵玥将赵昇斗垮,那咱们动手之日也快了。”
若是赵玥要将赵昇打垮,赵昇势必要进行殊死一搏反抗。
赵昇…可与北齐勾结在了一起。
届时发动战争,又是一场恶战,谢希暮心里想着,又多了些担忧。
赵宗炀要去河间府一事不能耽搁,谢识琅也不能真让他一个人上路,同枢密院正使贺仲景,也就是贺容瑜之父写了封信交代。
早几个月,贺容瑜来谢家之时,谢识琅就问候过贺仲景,其实二人这些年来,也常有联系。
贺仲景是文武百官中,极少知道谢识琅立场的人。
同样,他也是支持赵宗炀登上大位之人。
所以赵宗炀此次去河间府,谢识琅请贺仲景上心,派人一路护送,若是生了变故,贺仲景手里是有禁卫军的,关键时候,可以保赵宗炀。
……
徳寿宫内,赵柔窝在中年男人怀里抽噎。
赵启瞧女儿手心都肿成了一片,皱紧眉头,“十郎也真是的,怎么还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张贵妃看在眼里,也疼在心里,“柔儿好歹是姑娘家,丞相这回是有些过火了。”
“你自己也瞧见了。”赵启瞥了眼美妇人,“丞相对柔儿是什么态度,若是真对柔儿有心,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。”
张贵妃蹙紧眉,哪里想到赵启会提起这件事,脸色有些难看。
赵柔却还是下意识护着谢识琅,“父皇,这也是我自己提出来的,当时的情况,相爷肯定是要罚我们的,相爷他……”
“姐姐,你还是别惦记谢相了。”
赵玥坐在一旁由太医包扎,对赵柔这副小女儿姿态有些厌烦,“与其将心思放在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身上,还不如选个喜欢你的,何必总纠缠着谢相。”
赵玥说的话难听,赵启看了眼自家儿子,严肃着脸,略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,“你也是,
这么大人了,连井繁那少年人都打不过,脸上被打成这样,真是丢赵家人的脸。”
赵玥摸了下自己脸上的乌青,还隐隐传来一阵抽痛,“父皇,儿臣并未同井繁打架,
是井繁打小舅舅,儿臣这才拦着,受了点伤。”
张贵妃也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知道是自家不争气的弟弟闹事,正糟心着,“那井繁也是,
下手起来没轻没重的,你小舅舅本来身子就不大好,万一让他打残了,井家怎么负责。”
赵柔眸底微动,埋在赵启怀里,“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井繁,确实也是小舅舅话说得重了,
井繁和谢夫人关系又那么好,难免会动怒。”
赵启只知道井繁同张秋实打架,不清楚其中缘由,一听这事儿还同谢希暮有关,连忙问清楚,“怎么回事?你方才说井繁同谢希暮关系好?”
“是啊。”
赵柔面色如常,“井繁平日里就同谢夫人走得很近,平常谢夫人总给井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