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谢希暮面颊赤红,朱唇微张,时而发抖,看状态也很不对劲。
阿顺试探性将手贴在她额头上,竟是过分烫手。
“糟了。”阿顺低呼了声,连忙拔腿去了明理院。
谢识琅却不在,听下人说,是贺仲景设宴,将人请去了,要商议往南方派兵一事。
阿顺急了,回了朝暮院,只能试探性往墙头上喊:“阿蟒?”
墙头上毫无应答。
她想起来了,阿蟒这段时日一直在外出任务,尚未归家。
好在此时晓真回来了,瞧着风尘仆仆,阿顺连忙同晓真说过,后者听闻此事,连忙又往回跑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晓真带着贺容瑜匆匆赶来。
贺容瑜刚从萧家出来,又被晓真接到了谢家,白日里还瞧着状态挺好的谢希暮,此刻已经高烧不退。
诊过脉后,发觉是风寒侵体,加之劳累过度,贺容瑜又开了两味药,让阿顺去煎。
服下过药,约莫过了一个时辰,谢希暮身子开始慢慢发汗,烧热有消退的趋势,贺容瑜才离开了谢家。
只是整个过程让她比较好奇的,是谢识琅竟然不在。
贺仲景没有同贺容瑜及贺老太医住在一起,贺容瑜自然也不得而知谢识琅是同自己父亲在商议国事。
只是狐疑,平日里谢希暮身子有个好歹,这人就紧张得不行。
今日却缺席了。
不过也想得明白,谁要是知道自己枕边人是皇室公主,怕也是久久无法回过神。
……
谢希暮是在贺容瑜走后半个时辰醒来的,没瞧见谢识琅的踪影,阿顺交代人还在同贺仲景商讨国事。
女子闻言后没说什么,只淡淡交代了一句不必知会谢识琅她病了的事,才接着休息。
其实也不用晓真和阿顺留心去交代,前线传来消息,河间府接连传来败仗的消息,贺仲景这才请谢识琅过去商讨。
毕竟赵宗炀还留在河间府,若是河间府真的要败,得先将男子带回来才行。
连带蒋毅和龚瑾商议了整整一夜,直到要上朝的时候,谢识琅才回家。
阿梁跟在男人身后,询问:“主子,要不要去朝暮院瞧瞧夫人?”
谢识琅脚步一顿,想到谢希暮对他的那些隐瞒,又思及萧焕对她表白心意的场面。
心里就像是扎了一根针,只要回想,心尖就跟着疼一下。
“……”
天色已然破晓,晓真和阿顺又熬了一道药给女子服用过,又等她身上的烧退了些后,才下去歇息。
谢识琅去正屋之时,两个丫头已经下去歇着了,他没进去,只打开门在边上看了一会儿。
女子背对着门口,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,像是睡得安稳。
确认了这一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