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州名贵近来都收到了邀帖,这些名贵有的是潭州当地富户,有的是暂居潭州的侯爵,还有的是潭州大小官员。
帖子是从潭州知府家中送出来的,可设宴的东家却是另一个名字。
设宴之人姓赵,单名一个矜。
名贵之间得到邀贴后,纷纷派人出去打探消息,这唤作赵矜的人却没什么名声。
故而这些人都互相探对方的口风。
潭州知府已经算是当地最高的职位了,若是不给面子,说不过去,故而大家虽然搞不清楚设宴之人是谁,但都让内眷们纷纷赴宴。
说是赏花宴,无非就是在潭州有名的园子里摆了筵席,广邀名门。
今日来的不是富豪也是贵族夫人,坐在园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八卦着今日究竟是谁设宴,神神秘秘,将她们特意聚集起来。
“二位姑娘,就是这儿。”
夫人们瞧见园子里的伙计领着人入席,纷纷好奇地看向那两位年轻女子。
都是生得一等一的相貌,前者一袭碧色乳云纱对襟裙裳及地,几支质地通透的玉簪将乌发挽起,长发松散落在腰间,那面上更是妆容浓淡适宜,尽态极妍。
后者则是穿了身官缎素雪绢裙,五官生得精致妩媚,配合上妆容和首饰,明媚灼目。
所谓是国色天香,千娇百媚,这二位姑娘瞧上去生生比这满园子的娇花还要动人万分。
在座的夫人们纷纷面面相觑,有些好奇。
“您二位是?”
“今日是我设宴。”谢希暮朝众人略微福身,“我就是赵矜,感激各位夫人到来。”
“原来这就是赵姑娘。”
说话的是定湘侯夫人,算得上这里头身份最高的,向谢希暮回礼笑道:“我听名字时,还以为是个儿郎,不成想是位如此美貌的姑娘。”
谢希暮笑笑,牵着玄光走到众人跟前,“大家兴许没听过我的名字,但这位夫人们应该听说过。”
玄光朝众人福身,“我名玄光。”
“原来是玄光娘子?”人堆里有人惊讶出声。
定湘侯夫人也讶异,“这就是玄光娘子,原来今日设宴的是你们二位。”
谢希暮莞尔,从阿顺和晓真手里接过一个个小盒,递到每一个夫人跟前,“我不过是个生意人,比不得玄光娘子名声,
头回来潭州,想着总要见过诸位夫人,便托梁大人替我送去了邀帖,若是唐突了诸位夫人,还千万要原谅。”
定湘侯夫人闻言好奇,“你说你是生意人?那你在潭州可有铺子?”
“有。”谢希暮将东西送完,回答:“一品居。”
“一品居?”
就连定湘侯夫人都愣了下,“你是说新开到潭州的那家一品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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