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阿梁回头看了眼露台上的晓真,随即紧跟上自家主子。
“主子。”
男子走得很快,也很急,好像怕慢一步就会不由自主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。
阿梁只能快步跟着自家主子。
走到半途,谢识琅在一家酒肆里买了四五个坛子酒,阿梁见了不由大惊。
自家主子的酒量又说不上多好,怎们能这样喝。
可谢识琅是不会听劝的,买了酒后,回客栈将自己关在了屋子一整夜。
不许他进去,更不许他劝告。
阿梁心急,却也只得在屋门前等候了一整夜,直至卯时过,屋内传出酒坛子破碎的动静,阿梁已经模糊的意识这才一惊,担心主子做傻事,忙将门推开。
正好迎面撞上了出来的谢识琅。
“主子……”
阿梁瞧男子眼下乌青明显,下巴冒出了青茬,两眼无神,形容憔悴。
“去梁家。”
阿梁心头一惊,“主子,咱们去梁家会不会……”
谢识琅只无声转过来,眼神里一点光彩都无,黯淡无神,像是行尸走肉一般。
阿梁只有一种感觉,倘若他再劝下去,自家主子只怕是连提着一口气都做不到了。
*
清晨,谢希暮梳洗打扮后,让人牵了马车在外头,准备去一品居瞧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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