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的伤后,才闭上嘴,连忙从药箱里取出止血伤药,还有针线。
“姑娘,将烛盏拿过来,老头子年纪大了,这儿灯暗,我看不清。”老头儿对谢希暮说。
她连忙将烛盏从桌案上挪过来。
客栈床边没有放烛盏的地方,谢希暮便一直举着。
老头儿给谢识琅缝针废了很多时候,半个时辰她一动不动,阿梁想过来帮忙举着。
谢希暮担心移交会让光线产生变化,一动不敢动,举着烛盏,生怕出个差错,会让谢识琅伤上加伤。
阿梁瞧着女子细嫩白皙的手背,被一滴滴滚烫的蜡油烙印成一个个赤红小坑,她早已是满头白汗,可眼神还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谢识琅的伤口。
就连局外人阿梁都看得茫然了。
女子如此情深,又何故要同主子闹成这样覆水难收的地步。
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,可他家主子和夫人又怎么如此坎坷……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天边将将泛出鱼肚白,老头儿虽然来时抱怨的话颇多,但还是坚持待到了天明,给谢识琅灌下第二服药。
“伤势稳定了,这药灌下去,等歇息一阵子,他应该会醒的。”
老头儿擦了下额角不断往下滴的汗珠,谢希暮连忙将茶水递给他,“先生用些茶水。”
将茶水一饮而尽,老头儿又接着说:“我开七日的药,你们先给他用着,
可不是等药吃完七日就好了,药吃完了,再去我铺子里开。”
谢希暮忙说好,随即从阿顺手里拿了一袋沉甸甸的荷包,塞进老头儿的怀里,“麻烦老先生了。”
老头儿掂量着分量就知道不对,手伸进荷包里,抓出一大把还给谢希暮,最后只剩下一小部分,才收到自己的腰包。
“我这人做多少事拿多少钱,绝不会多收取一毫。”
谢希暮见状,忙让阿梁去送老头儿回去。
阿顺在旁边也守了一夜了,谢希暮让她楼下同老板要两间房,容阿顺去歇息。
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