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希暮深吸一口气,眼神里有些气闷,带着嘲意反问:“我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?”
他不动声色瞧着对方,置若罔闻。
反倒是她来了气,轻笑了声:“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?”
“谢识琅,你对自己未免也太过自信了。”
她冷眼起身,却又被拽住,扯到蒲团上,被迫跪在佛像跟前。
“谢希暮,你恼羞成怒了。”
他从容不迫,看穿了她藏在心底凌乱的神绪。
“我没有。”
她甩开他的手,抿紧了唇,冷声:“我只是不喜欢旁人逼迫我承认本就不是事实的虚假之词。”
“既然你觉得这本就不是事实,又何必遮遮掩掩,大可以直说。”
谢识琅瞳仁内流转的黯色由浅至深,穿透人心的敏锐让人不寒而栗,静静地睨着她,“谢希暮,你不回答我的理由究竟是什么?你真的问心无愧吗?”
“我何曾有愧!”
谢希暮音量骤然抬高,显少用这样凌厉和锐气的眼神瞪着谢识琅。
“我只是不屑于回答你的问题!我只是觉得你的问题很可笑!”
比起女子的情绪高涨,谢识琅的情绪却趋于平静下来,抿直的唇线有了松动。
“你不是觉得不屑,也不是觉得这个问题可笑。”
谢识琅扯动嘴角,“谢希暮,让我告诉你,你如今的表现是为什么。”
她攥着拳心。
男人一字一顿:“你心虚罢了。”
“我没有心虚!”
谢希暮面色涨红,水眸睁大了许多,胸口有些起伏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