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就派了暗卫营内的人去调查善水寺,只是尚未查到人的行踪,今日来一瞧,竟然就不在了。
阿梁摇头,暗卫营只是查到禅房有人居住,却不敢太过接近,担心暴露,却还是泄露了马脚。
“蒋毅敏锐,又跟了主子您这么多年,有没有可能,是蒋毅发觉了咱们的人?”
阿梁还有些不确信,“再或者…有没有可能这儿住的人不是蒋毅?”
“不。”
女子的声音从稍低处的地方传了过来。
“就是蒋毅。”
谢识琅看向女子,对方蹲在了地上,手伸到了柜子底下,摸出了一片袍角。
“这个应该是他离开时,过于着急,被柜子刮破落到柜子底下的衣料。”
谢希暮拿着布料起身,走到谢识琅和阿梁跟前,“这种纹样和颜色,应当是官袍,”
谢识琅入朝后,是一步步从低位走上去的,故而谢希暮见过他穿很多样式的官袍,就比如这件,在升至丞相之位前,谢识琅就穿过这件。
“这是蒋毅的官袍。”谢识琅熟悉蒋毅,一眼就瞧出了马脚。
“还是夫人聪颖。”阿梁小声夸。
谢希暮重新走到床边,见床边的窗台上摆了一碗汤粉,回忆道:“潭州人早饭爱食米粉,这碗是素的,应当是庙里提供给蒋毅的。”
“说明直到今日早晨,他都还在善水寺,就算如今跑了,也跑不了多远。”
谢识琅看回阿梁,“即可带人在城内和城外周边搜寻,这时候河间府严防死守,他不会轻易往北边走,南边战事纷乱,
他胆子小,很大可能会躲在周遭。”
阿梁连忙颔首,“是。”
谢识琅吩咐完人,随即看向一旁的谢希暮,“咱们回去吧。”
“我瞧你方才上台阶的模样,健步如飞,想来这些时日,你的伤势好得也差不多了。”
谢希暮往周边退让了两分,“如今蒋毅走了,你也得费心去找人,现如今你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,我就不待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