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倾身压了过来。
谢希暮慌忙后退,“你疯了谢识琅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
谢识琅冷眼看着她,只是短暂扫了眼她的肩头,“我还没那么下流。”
“你自己是什么样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谢希暮语气羞愤,显然是想起了那日萧焕表白后,他在马车上对她做的事情。
这个男人,平日里瞧着是清冷守礼,可一旦丧失了理智,或是触碰他的底线,那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“——”
谢识琅闻言扯了下嘴角,冷笑道:“既然知道我是什么样子,就更该乖一些,省得我真的脑子不清醒,对你做什么。”
谢希暮被人活生生噎了一口,想说什么,却又忌惮对方说的话,真的老实了半晌,一动都不动。
谢识琅抬手只是将她肩后残留的纱布拿开,随即从边上拿过帕子,将她伤口周边擦拭了一遍,重新拿纱布给她裹上。
阿梁拿令牌去齐州城内带药过来时,已经是深夜,期间谢希暮同男子一句话都没多说。
药拿来后,谢识琅很自觉起身,又重新将药给她上好。
等一切都做完,谢识琅出去同阿梁交代了一些什么,谢希暮靠在他的大氅上,脑子里也是一团乱。
等男人回来时,她才问:“蒋毅死了?”
“嗯。”谢识琅走到她面前,“外边风雪太大,以防万一,今夜不能再行驶马车,要在这儿将就一夜。”
将就一夜?
谢希暮环顾四周,周围都被烧得差不多了,后殿只剩下自己和谢识琅待的这个角落能歇着,位置很狭窄。
“你睡在哪儿?”她皱眉问。
谢识琅看了眼她,“你睡哪,我睡哪。”
她惊了下,“你和我一起睡?”
她还惊讶着,谢识琅却已经开始脱衣服了,说的话难得糙:“之前睡过那么多回,不差这一回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