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识琅的声音从院子外响起。
贺容瑜瞧了过去,谢识琅方才待在院子外不肯进来,眼下有了萧焕先入院,他这才撑着伞缓缓走过来。
“萧将军,若是有时间,就多去庙里拜佛烧香,修身养性,将身上这股子戾气除一除。”
谢识琅了无遽容,走到屋门前,停了脚步,“免得在外头祸害人。”
“谢识琅,说起来咱们也有好些年没有打过架了。”
萧焕冷笑了声,抬眉道:“你是想跟我比试比试?”
“就快过年了,萧将军若是想着趁着大喜日子断个胳膊腿的,我也不介意跟你比试。”
谢识琅持伞,淡淡地睨了眼萧焕。
“姓谢的。”
“做什么,吵吵闹闹的。”
谢希暮步履款款,从屋子里走出来,没好气地扫了眼萧焕和谢识琅。
“都多大年纪了,还以为自己是私塾里的孩子,随随便便就要动拳脚。”
谢识琅收回视线,看向谢希暮的时候,眼神里带着缱绻笑意。
“夫人既然说了话,为夫自然是要遵从的。”
“恶心。”
萧焕的白眼要翻上天了,瞅了眼台阶上立着的贺容瑜,闷声问:“我瞧你身体好像挺好的,
也没瞧见你哪里不舒服了。”
谢识琅撑伞举高至谢希暮头顶,牵着女子的手,扶人从台阶上走出来,似笑非笑。
“有些时候不舒服未必是身上的,而是心里的。”
“关你什么事了?”
萧焕没好脸色瞪着谢识琅,“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需要你多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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