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有无数的“面壁者”,几年,十几年,甚至几十年专注于一项研究,只为让自己的民族不再受欺负。
发展没有路,那就趟出一条路,环境不给发展的机会,那就顶着压力,咬紧牙关的去硬抗。
其过程中有被老大哥翻脸不认人的时候,也有被亲密合作伙伴背叛,将联合研究的武器私下打包卖给敌方的时候。
一路走来没有谁是真的盟友,靠得也都是自己自强不息,不服输不认输的拼。
拼了几十年的老一辈,看到后继有人的那种心情,外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。
就如眼前的丰宏毅,他当校长也有不短的光景了,陆院出现过优秀的学员,每年都有,每届都有。
但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像是陈钧这样,对未来时局判断,以及各种发展走向,这么宏观的学员。
“是啊,可能我们的确是老了。”
听到丰宏毅的话,陈涣然并未讲太多,但是能当着一个学员的面说这些。
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。
“去吧,把他带回去吧,忙完这阵子陈钧也该大四了,后面我会着手安排。”
“老丰,你培养了一個不错的孩子。”
陈涣然挥了挥手,下达了逐客令。
而丰宏毅则是点点头,随后转身带上陈钧,离开了办公室。
隔壁正坐着无聊的杨传州,他瞪着眼珠子,先是瞧见陈钧进去送报告,而后又看到丰校长过来。
半个小时的功夫,又看到两人一块出来。
这可把老杨给整迷糊了。
“首长好!!”杨传州看到丰宏毅从门前路过,急忙立正敬礼。
而后目光瞄向陈钧,他蠕动着嘴唇,似乎是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。
可眼前这情况,明显不合适啊。
丰宏毅还在跟前站着呢,哪有他们两个人私下说话的机会。
陈钧只得摊了摊手,表示一下目前没办法跟你详说。
然后紧跟着校长的脚步,从楼上下去。
丰宏毅作为军事院校的领导,他有单独的住处,不会住在协会的招待所中,所以和陈钧回去的途中并不顺路。
从协会大楼下来,二人一前一后,又一次跨入寒风冷冽的过道上。
呼呼的冷风伴着清冷的月光,静下心来看,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和难熬,别有一番不同的感受。
丰宏毅没吭声径直的迈步朝着远处走,陈钧也没吭声,就在后面跟着。
哪怕回去的路偏了,他也没有讲话。
一直走到远离协会大楼,周围几乎没什么人路过的地方时。
丰宏毅才止住脚步,陈钧也随之止步,站在丰校长身后三米远的地方,立正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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