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的虫子此时已经开始互相撕咬,吞食。
江荣生见多识广,已经看出问题所在了。
“这些是蛊虫?”
予姝点头,“不错,不过你放心,因为我撒的那些药粉,最后活的那条蛊虫最终还是会死的。”
说着她看向两位江太太。
“两位阿姨,其实没我的药粉,这些裂纹也会因为水迟早会出现的。
给你们玉牌的人,是不是让你们洗澡时也不要摘下来?”
予姝这话一说,两位江太太也不敢再隐瞒。
江铭华的妻子说道:“这佛牌,我本是给我家男人求的,但他没要。
我与大师说了,大师说我戴也一样保佑他,不过洗澡不能摘下,那样才能时时刻刻保佑他。”
江东驰的母亲也说道:“我的也是,孩子他爸还说我胡闹,我怕他知道,戴在里面也不敢让他知道。”
江荣生就是再斥责两个儿媳,也是为了她们好,“小林,那她们的身体虚弱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那你要问她们,是不是真的什么也没付出?就拿到了这玉牌。”
予姝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小辈,这种事还是让江老爷子问出来好。
江荣生眼神犀利的看向了两个儿媳,“你们还有什么瞒着我的?”
“大,大师,不,那个骗子说,玉牌是个法器,需要滴血认主。”江铭华的妻子说道。
“所以这上面的血是你的?”江老太太也是替两个儿媳着急,“东子妈,你也是这样的?”
江东驰母亲点头,她满脸羞愧。
她没什么文化,但也知道,是自己的无知,让人钻了空子。
予姝这时问道:“知道那个大师住在哪?是谁介绍你们认识的?”
不得不说,她的问题相当的关键。
介绍她们认识大师的人,肯定没安什么好心。
江东驰的母亲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,也是与她们同住在一个大院的。
江荣生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,“她应该也是个受害者,还得继续查下去。”
江奶奶问予姝,“是不是没了玉牌,我儿媳就没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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