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光。
因此,一众人皆是盼着夏明月在这边能将生意做的红火,且是真心盼望。
“这边一切都好,生意进展的也不错。”夏明月道,“待殷大夫回去时,也帮我带了话回去,让她们放心。”
殷陵游闻言,享用炒河粉的筷子顿了一顿,“夏娘子既是要给她们传话,不如多写两封信回去?”
写信?
啥意思,殷大夫不是过几天就要回去的?夏明月顿时一怔。
毛三里见状,插了句话,“师父这回来的时候已经打算好了,要跟着夏娘子吃饭,夏娘子啥时候回,他才啥时候回的……”
“瞎说,分明是因为家中库房里缺了许多味的药材,我特地来长洲府城找寻,以备不时之需罢了。”
殷陵游说话时将胡子都吹了起来,“我可不是那般贪嘴之人!”
夏明月,“……”
毛三里,“……”
行吧,你岁数大,你脸皮厚,你胡子长,你说是啥就是啥吧!
一众人心知肚明,面上却也并不戳破,只给殷陵游几近空掉的盘子又添上了些炒河粉。
殷陵游见状,也忙转了话题,“对,还有一桩事,金丘县城那边的悦然酒楼挂到了牙行,要卖掉呢。”
悦然酒楼在邹福泉的连番作死操作之下生意每况愈下,已是到了每日都要赔钱的地步,在还不曾来长洲府城之前,夏明月便听说悦然酒楼有些支撑不住,开始裁减伙计,就连后厨的大厨都在为自己谋新的出路。
悦然酒楼彻底关门是迟早的事情,并不让人惊讶。
只是……
夏明月问道,“先前听葛掌柜说过一嘴,说那邹福泉有意要将悦然酒楼改成茶楼,邹福泉甚至还去了趟江浙一带挑选茶叶瓷器,造了极大的声势,这不过几日便是连茶楼都不打算做了?”
“这个便不知晓了。”殷陵游耸了耸肩。
他只是个大夫,不懂生意上的事情。
夏明月抿了抿唇。
做生意之人,为的是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