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地的狼藉,父女俩对立而站,像两头杀红眼的狮子,谁也不肯让步。
陶禧快步姜广涛身边,“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你这是干什么呀?”
“别拦着我,今天我非要教训这个孽障不可。”他指着姜且的鼻子,“谁给你的胆子质问自己的父亲?”
“姜董事长,”姜且喊不出来那声爸,“你这算恼羞成怒吗?敢做就要敢当才对。”
陶禧看到她手里的支票,顿时明白事情败露了。
“小且,你误会了,我们只是想为你讨回公道。可周家只手遮天,姜家根本不是对手,倒不如换些实在东西握在手里,这样以后开心也有保障呀——”
“那好,总共八亿七千万,把钱还给我。”姜且报了总数。
来的路上她托人弄到了一份流水,从结婚开始,几乎每个月都有汇款,最近的一笔和支票上的时间完全一致。
她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这么值钱。
陶禧无言以对,像变戏法似的,红着眼睛缩进姜广涛怀里。
姜广涛气不打一处来,“周衍的情妇骑到你脖子上了,我要点补偿天经地义。”
姜且愣了愣,旋即就被他冠冕堂皇的理由气笑了。
“我流产在医院前前后后住了半个月你不闻不问,现在反倒打着我的旗号索要补偿,不觉得可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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