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两个多月!
被拜为丞相至今,足足两个多月,周亚夫居然连自己的工作场所都没见过!
足足两个多月的时间,相府上下愣是还没见到自己的顶头上司,汉家的宗庙、社稷,愣是没有在周亚夫这个丞相的手中,办成哪怕一件事!
这……
“往返于高门之间,流连于酒宴之中,连自己治下的相府,都还没来得及走上一趟;”
“也就难怪丞相,不知道这件事的内因外由了……”
说话间,刘荣的语调也是明显冷淡了不少,对于周亚夫的不满,也从今日这桩事,蔓延到了对周亚夫‘玩忽职守’之上。
——什么玩意儿啊!身为群臣避道,礼绝百僚,位比天子,礼同诸侯的相宰,这都上任两个多月了,愣是还没上过班?
真拿宗庙、社稷当儿戏呐?!
尤其在此基础上,居然还站出来,替那些挖国家墙角的蠢货求情?
一时间,刘荣本就不算愉快的心情,便顿时再蒙上了一层新的阴影。
“不奇怪了;”
“那就不奇怪了……”
···“——既然还没有‘正式’履任,老师,还是先抓紧时间,把自己的人情往来走完吧。”
“好歹也做了我汉家的丞相,也别有酒宴相邀就都去——该推得酒宴,还是推一推。”
“等‘正式’履任了,对朝野内外的事有了知解,再来对朝中之事发表意见吧。”
一番话,既是隐晦敲打了周亚夫:不要再吊儿郎当的,顾着点儿本职工作,同时也是婉拒了周亚夫,替那些蠢货求的情。
至于那再度变换的称呼,则无疑是在提醒周亚夫:别忘了,你是太子师——是我太子荣的老师!
少特么把胳膊肘往外拐!
刘荣这么多层潜台词,殿内应该是没人听不懂的。
但周亚夫却不知为何——就好似真的没有听懂刘荣的意思般,再度对刘荣一拱手。
“臣离京日久,平乱归来,亲朋故旧设宴相邀,以庆贺臣凯旋,致臣酒宴缠身。”
“——此间之事,臣也已经禀奏过陛下。”
“家上,不必为臣感到担忧。”
殿室内,莫说是在丞相府底下做事的朝臣百官了——便是另一侧的功侯贵戚,都因为刘荣今日这明晃晃的不愉,而担心起了周亚夫;
反观周亚夫自己,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,满是淡定的丢下这么一句:家上别担心,我没事儿,便又深吸一口气。
“至于此番之事,臣虽然琐务缠身,还没来得及去相府走上一遭,却也是多少知道个中内由的。”
“只是作为家上的老师、丞相兼领太子太保,臣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