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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水壶温温热热的不烫,就是抱在小小的孩子怀里,瞧着心惊胆战的。
傅朝赶紧弯腰就要去接:
“小心!”
南意灵活避过他,踮起脚把水壶稳稳放在桌上,连水都没有晃一下。
随后他瞥了傅朝一眼,好像在说:
看吧!我就说我可以!
傅朝:“怕你摔跤嘛。”
南意嘟哝着:“我才不会。”
他又不是傻子!
傅朝无奈地扶住额头,完全说不过南意。
庆清在这一大一小之间来回看着:
“你们店里用童工?”
傅朝张嘴就要解释。
南意先一步,姿势熟练又特别认真地解释:
“我们是店里的编外人员,只是帮忙,没有工资,所以不是童工!”
观众们纷纷被逗笑:
【编外人员……噗哈哈哈!】
【瞧咱们一宝老练解释的样子,已经重复太多次了!】
【不管听多少次还是觉得好好笑!一一太可爱了!想rua想抱!】
【网上某些逮着“童工”就死命黑的杠精来看看孩子的解释吧!一天天的没事找事!这么闲怎么不找个工厂拧螺丝?】
【孩子多可怜啊,南老板要不给一一发点工资吧!】
【我建议拿棒棒糖当工资,孩子们会很开心的!】
……
不止观众在笑。
连庆清也在怔愣过后,轻声笑出来。
她向来冷肃的眉眼线条,因笑意而柔和,眼角皱纹都跟着舒展。
庆清很愉悦。
傅朝却看呆了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母亲笑得这么……轻松。
尽管庆清偶尔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