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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母亲的惆怅,她转头进了卫生间,发现她的牙刷已经被挤好牙膏,连杯子里的水都不多不少,刚好接了三分之二。
现在在客厅活动的就只有谢屿和南意,其他人都没起来。
谢屿现在自觉划开与她的距离,肯定不会做这种事。
那么,就只有一一了。
南枝忍不住把牙刷握在手里观察。
仿佛上面挤的不是普通的牙膏,而是金子做的牙膏。
仔细想想,这样珍贵的牙膏似乎和金子也没有太大区别?
对了,她手机在哪儿来着,要不拍个照吧。
“妈妈,你怎么不刷牙?”
南意像个小蘑菇,从门框边缘生长出来,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南枝。
南枝没好意思说她的打算,清了清嗓子:
“正要刷呢。”
在南意的注视下,南枝只好惋惜地把牙刷伸进嘴里。
或许南意是看出了她的遗憾,没一会儿,主动提出:
“妈妈,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挤牙膏!”
南枝实在是好奇,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后,便问:
“一一,你到底怎么了?妈妈没有生病、也没有出什么事情,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……嗯,积极?”
她只能找到这个形容。
南意煞有介事道:
“妈妈什么事都没有,我也可以对妈妈好啊,我就想对妈妈好!”
好吧,这实在是个很有力、无法反驳的理由。
南枝仍然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完成刷牙洗脸程序后,她又把问题问了一遍。
南意实在是难以在她面前藏住秘密。
终于,他吐露了实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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