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赵得柱来到桌旁坐了下来,靠在椅子上,说道:“他今天肯定是看到我和余老弟走的近,以为我想钱想疯了,哼!”
没错。
他是收过余年好处,可他那是想傍上余年这棵大树往上爬,不是想给自己找副银手镯戴。
他为余年做过事不假,可那都是可以通融的事情,就算是调查起来,也无关痛痒。
可刚才来的大胖子就他妈是个奇葩了,搞个赌场还让他给整个先进守法文明示范点,弄个岗亭看门,他妈绝对是脑袋长在屁股上。
这跟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?
“媳妇,以后家里再来这种人立即给我拿扫把给我扫出去。”
赵得柱越想越气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我对这种人半点好感没有!”
沉默了一会儿,他进屋拿起电话,拨给了余年,“喂,余老弟,这会儿在忙吗?我给你说件事情……”
……
这边,碰了一鼻子灰的金砖来到孙猛住处,将在赵得柱家里的过程全部告诉了孙猛,一脸委屈的吐槽道:“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?难道我送钱给他也有错?我就不信,年哥能一个月送给他大几万?”
给孙猛递了根烟,金砖问道:“你跟年哥那么久,听说过年哥给他送钱没?”
“没有。”
孙猛摇了摇头,一脸纳闷道:“会不会是你说话太首白?“
“又没有外人,就算是首白点,没必要当面翻脸让我滚蛋啊!”
金砖郁闷的点了根烟,再次确定道:“年哥真没有给他送过钱?”
“肯定没有。”
孙猛正色道:“年哥做事我了解,顶多给点隐晦的好处,至于每个月送大几万,想都别想。”
“为什么你这么肯定?”
金砖好奇道。
“因为年哥办事谨慎,从来不把自己的把柄交到别人手中。”
孙猛点燃烟,抽了口,认真道:“我和年哥在一起这么久,这方面我非常了解。”
“那不该这样呀。”
金砖摊了摊手,想不通道:“我送钱给他,有错吗?这对他来说不是大好事吗?”
“说实话,我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