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几个都笑,我无奈的说,“年轻真好,没有烦恼。这样的事也想的透彻!”
迟溪看向徐爱华,“你就别矫情了!你们父女的这个沟,即便是天堑,你都得过!”
“他会知道我的存在吗?”徐爱华跟在我们的身后,幽幽的问了一句。
我回头看了她一眼,心里腹诽,这可真是当局者迷。
盐在哪咸,醋在哪酸,当事人还能不知道?
玉香想买各种螺,我们只好又跟她去各个摊位看货。
徐爱华心不在焉的跟着我们,眼睛却还是盯着于运来那边的一举一动。
此时的于运来,应该已经分拣完毕,正跟那个叫儿子的在打包。
我们又买了几箱的蛏子,还有一些小个头的鲍鱼,各种的螺类。
付完了账,他们都说会给我们送到指定的地点。
我报上了接我们的人的地点。
等我们逛一圈回来后,刚好接我们的人打来了电话,请我们回去午餐。
等我们找到了那个军队的招待所,刚好送货的也到了。
我们这才知道,接我们的竟然就是军区的一个首长,姓康。
他很热情的说到,“你们可以叫我康大哥!我呀……退休也想留在这了!不走了!”
然后,他指着招待所不远处的一个小区对我说,“我跟我家属,就住在那个小区,那里原来就是这个岛上的渔村。后来这里除了岛民就是我们驻军,后来就干脆军民一家亲了。就建了那片军民小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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