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没有,震懵了。”
“放屁!”
秦笙冷着脸骂了一句,伸手去抓他的衣服,检查伤口,却摸到两手的濡湿。
手摊开一看,掌心全是血。
“没受伤?一背的血?”
江曜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穿,眼底飘过丝尴尬,嘴上还强有力的辩解着。
“被流弹划伤了,不要紧。”
秦笙凝眸盯着他,眸底漆黑,携着惊天毁地的戾气。
许是笃定底下人没了反抗能力,头顶上枪声减弱。
一道阴冷的男声响起。
“江处长,好好的京城你不待,非得来南城搅这趟浑水做什么?
“看在我们俩是老对手的份上,你跟我们走,我们立马撤退,放过你的下属。”
秦笙寒着张脸,惦了下枪的重量,弓起身子,想去射杀外边的敌人。
江曜面色一变,抬起沾满血渍的手,一把按住秦笙,声音不自觉的在抖。
“枪是给你自保的,别出去冒险。我上去解决他们。”
说着,江曜目光投向外边,扬声喊:“等着,我跟你们走。”
秦笙低声说:“你受伤了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江曜手撑着地面,就要站起身,却被秦笙一把按住。
秦笙眉眼低垂着,一点点扒开男人的手,语气沉冷,透着股说不清的执拗。
她重复了一遍,语气冷了些,“你受伤了。”
江曜意识到她没死心,索性耍赖似的拽住她不松手,眼尾泛起淡淡的红。
“你别去,很危险。”
“那群垃圾伤不了我。还有,不去我们都得死。”
如果对方是K实验室派来的杀手,根本不存在留下活口的说法。
这规矩是她定的,她很清楚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