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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句毫不夸张的话,今天的事儿余年的朋友家里能轻轻松松平一百次。
余康和二叔看着这一幕,脸上充满担忧,三叔冲两人使了个颜色,两人这才松了口气。
被压在车底的叶振业见过狠人,哪里见过任恒这号狠人。
他以为自己有枪可以掌控全场,可万万没有想到,对方竟然也有枪,而且根本不怕事儿大,掏出手硬生生给他一弹匣。
大腿和胸膛传来的疼痛令叶振业面庞扭曲狰狞,可眼中满是惊恐。
此刻的叶水香如遭雷击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吓得浑身颤抖,心中的恐惧犹如潮水般涌出。
她看的出来,叶振业己经完全激怒了眼前这个长相俊俏的男子,男子拿枪对着叶振业打完一梭子,首到弹匣打空,这才停手。
这样的手段,她这辈子都没见过。
好半响儿,她这才反应过来,冲着身旁的一众打手吩咐道:“上,都给我冲上去!跟他们拼了!”
拼?
拿什么拼?
一帮打手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没有一个敢上前。
刚有几个打手跃跃欲试,余年脸色一冷,威胁道:“上,我看谁敢上来!不想吃花生米的都给我老实点。”
任恒换掉弹匣,子弹重新上膛,指着众人说道:“来来来,我看你们谁不要命!”
经过这么一吓,这些人彻底萎了。
就连叶水香都面露迟疑。
正在这时,数辆警车快速驶来,在路口停了下来。
紧接着,数十名警员陆续走了下来。
为首带队的是一名中年男人。
他带着队伍火急火燎的冲到众人面前,一眼就看到了被压在车底的叶振业,又看到了地上的枪和任恒手中的枪,下意识的后退一步,并做出拔枪动作,“你们谁是余年?”
“我就是。”
余年站出来,说道:“刚才就是我报警打的电话。”
简单几句,余年将刚才的情况介绍了下,同时也得知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是从附近镇上来的,刚才接到市局的通知,这才赶来。
赵浮,和赵得柱一个姓氏。
余年介绍完后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赵警官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