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你去了燕京,连人家面都见不到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,你别瞧不起人。”
牧泛文不屑一笑,一脸傲娇的说道:“以前我无法攀上徐常公的高枝,现在可不一定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
韩亚斜睨了牧泛文一眼,“大白天说梦话?还是你最近赚了点钱,就跟范进中举一样发癫?”
“……”牧泛文。
“我告诉你啊,人最难得的就是脚踏实地,我们可以有梦想,但是别大白天做梦。”
韩亚又喝了口水,说道:“我觉得咱们早点再努力生个孩子实在些。至于余年的事情,你也别太过分,我知道最近你妹妹找你为难余年,人家就是个学生,你最好别做丧良心的事情。”
“你说啥呢?我是那样的人嘛。”
牧泛文不悦的将脑袋歪到一旁,吐槽道:“现在就算你借给我十个胆子,我都不敢为难他!”
“怎么?”
韩亚揶揄道:“你发现这小子有靠山?就算有靠山,那也得有你妹夫这座靠山厉害啊!”
“我给你说件事情,但你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牧泛文认真道。
“什么事情?”
韩亚说道:“整的这么神秘?”
“余年极有可能是徐常公的亲生儿子。”
牧泛文将秘书调查到的情况一股脑告诉了韩亚。
“……”
这次换到韩亚震惊了。
她坐在椅子上,两眼瞪成铜铃大小,半天未说一句话,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。
良久的沉默后,韩亚问道:“你有多大把握?”
“百分之三十。”
牧泛文面色严肃。
“……”
韩亚又沉默了会儿,忽然起身来回走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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