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是教授,写音乐评论的。我本来可以去部队干文职,但是我一向不擅长处理各种报表。奥沙宁主编说‘你可以试着写曲子鼓舞人心啊’,但是他哪儿知道啊,我只是个评论家,我儿子才是写曲子的高手。
瓦西里:“敌人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一军的指挥官换人了,我有证据,首先我昨天晚上就听到军部的呼号变了……”
“在哪儿呢?”
“纵观一直以来的战斗,我们唯一能和敌人平起平坐,没有任何劣势的,就是炮兵。”
他重新站起来,在木屋里一边踱步一边说:“审视我们一直以来的战斗,会发现我们的部队,只有在工事的支持下,才能和敌人有比较好的交换比。
巴甫洛夫耸了耸肩:“谁知道。”
瓦西里:“反正敌人换指挥官了。”
布拉德斯基刚要回答,远处传来对空观察哨的喊声:“敌机!敌机!”
“说什么话呢,这可是我们从小就走的泥巴地,早就习惯了。”波波夫说,“而且我们的驴车也针对泥巴地改良过的,除了费驴,其他都还好。”
“老兵确实很会避炮,但是只要火力够猛,一样能炸死炸残。
“敌人居然还是突破了我军防线啊,”他惊呼道,“这也太容易被突破了吧?”
姑娘抬起头:“我们年龄不够,不让我们参军,护士队来招护士也不要我们这些十年级没毕业的姑娘。但是学校已经停课了,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?
王忠:“我当她是妹妹。等一下,这里为什么会出现皇女?”
王忠:“而洛克托夫,我们能守住并且获得较高交换比,工事和当地护教军、劳工的支持功不可没。当然还有我们得到的装甲支援。”
“是呀。”
他看到炸弹愣住了,一时间脑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瓦西里的父亲弗拉基米尔·布拉德斯基参加了劳工团,开到了叶堡郊外开始修工事。
“没有我亲自指挥的坦克,我们在上佩尼耶第一天就被吃掉了。”
就在这时候,一发炸弹插到布拉德斯基面前的泥巴地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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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劳工营营长冲过来,一把将布拉德斯基扑倒在地上。
巴甫洛夫作为也经历过上佩尼耶战斗战斗的人,补了一句:“后来你的坦克被人打掉了。当时我们都以为要殉国了,没想到苏芳的呼叫起作用了,来了一辆KV,全靠那辆KV我们才挡住敌人。”
巴甫洛夫:“但是突破之后很快就停下来了,甚至没跑过我们的步兵部队。泥将军可真给力啊。”
过了不知道多久,他感觉背上的劳工营营长起身了,这才转过身,向炸弹的方向看去。
“我曾经以为最值得依靠的是我们的装甲。它们确实很可靠,但是在杀死敌人的效率上,还是输给了炮兵。”
突然,波波夫板起脸:“虽然这么说,但是这次敌人给我们的伤亡可不小,部队损失了百分之二十五的战斗员呢,虽然这一次很多都是负伤,将来是可以归队的,但毕竟损失了百分之二十五。”
王忠:“你一个主教说这个合适吗?”
布拉德斯基笑道:“还是修反坦克桩好,你看对战争有作用,然后又不用死,对你们正合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