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腿伤就养好了?
“不应该。”涅莉答,“这样就好,这样很好。”
车头和运煤的车厢之后是一节节的闷罐车,这次的列车连防空炮组都没有编,全用来运兵了。
这时候涅莉又出现了,手里拿着个小号的麻布袋子。
王忠:“你这不好,万一永远瘸了呢?”
叶戈罗夫指着少校和身后排列整齐的士兵说:“这可都是上过战场的老兵,一说要补充到你的部队来,人人抢着来,我们还得精选一下,参加的战斗不激烈的我给刷掉了,这些可都是地狱归来的人,和你一样,将军。”
王忠:“反攻确实势在必得,但是战争不会这么快结束的。普洛森还有很大的战争潜力。他现在甚至还没有进行总动员。我们要做好进行多年艰苦斗争的准备。”
但是大雪中站台上的人都看不到列车。
叶戈罗夫:“好!看起来我泡医生泡对了!”
王忠十分感动,赶忙照着涅莉的说明把粗制暖水袋塞进大衣里。
长得不能说不好看,但是能和熊搏斗也是真的。
王忠点头:“嗯,不管怎么样,你回来了,我们马上要反攻,你来指挥跟进的步兵部队。”
巴甫洛夫:“我怎么感觉像是妈妈在照顾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儿子?”
波波夫哈哈笑起来。
王忠这才发现一名壮实的安特女性站在不远处。
王总:“你早说啊。”
叶戈罗夫愣了一下,马上说:“将军你果然对战况有自己的见解,我相信您。但是其他人都认为敌人要完蛋了,是几乎所有人都这样想,只怕您也改变不了所有人的看法。”
王忠:“这样啊,那我不要你了,要换一个不会拿水壶烫我的勤务兵!”
王忠皱眉:“谁说的?”
他站直了身体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好像确实暖和了一点。
涅莉这才把水壶从王忠没有戴手套的手上拿开:“可惜我够不到你的脸。”
涅莉表情发生了些微的变化,她上次用苍蝇拍拍苍蝇时就是这个表情。
第一节闷罐车的车门被里面打开,补充的士兵穿着军大衣,戴着皮帽子,满满当当的挤在门边。
咋滴你还想烫脸?
王忠双手抓着涅莉的腰把她举起来,姿势就像老狒狒举狮子王辛巴那样。
王忠却只是在她帮助下穿好衣服,过程中又打了几个喷嚏。
“不会烫伤就合规矩吗?”
王忠:“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,我只是在提出一個解决方案。算了把衣服拿给我。”
王忠:“你这样合规矩吗?”
火车的车头灯也进入肉眼视野,这种天气状况没有飞机可能出航进行空中侦查,所以列车也没有进行灯火管制。
这时候王忠忽然想到一件事,他转身把叶戈罗夫拉到一边小声说:“你特么的不是有老婆吗?”
被突然袭击的王忠松开手,涅莉轻巧的落地,不愧是完美潇洒的女仆。
涅莉:“那个绳子可以拴在大衣的扣子上,这样就能吊在衣服里面了。”
五分钟后,火车站,巴甫洛夫看到王忠,就疑惑的问:“你怎么冻得跟霜打的茄子一样??”
王忠: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