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周围的树林差不多都被砍来烧了。
质量差到这种程度么……
“铁路被埋了,雪停了还得清理积雪。嗯?”巴甫洛夫抬起头。
马上有一名挂着后勤部队臂章的上尉跑过来敬礼,然后报告:“昨天风雪太大,车队不得不停下了,今天所有的车都发动不了,有些车甚至连摇把都转不动,里面已经全部冻上了。”
喊话的人站起来就跑,跟受惊的兔子一样。
上尉离开后,毛奇大将抬头看看天,问副官:“现在多少度了?”
“拜托您了。”
这句话像是魔法之语,士兵肉眼可见斗志昂扬起来。回礼之后,两名滑雪者又原路返回。
刚刚上来的坦克第77师根本没有跟王忠合练过,但是他们竟然在王忠这八辆T34W后面排出了相当整齐的队形。
尤其是普洛森军取暖燃料严重不足的情况下。
腰间可萨莉亚的故土好像在发热。
叶戈罗夫:“我们坐车来的时候还一切正常,结果火车回程就被困在路上了。这天气啊。”
王忠刚说完,车站木屋里钻出来两个铁路工人,一个拿着电话,一个拉着线。
王忠正做白日梦呢,叶戈罗夫骑着他那重达半吨的马跑过来:“部队散兵线拉好了!炮火准备我看也差不多了,可以出发了!”
“嗯。普洛森尼亚见。”
他来到观察窗向外看,鹅毛般的大雪已经停了,但是天空中还有细雪在飘。
王忠回礼。
“什么?”
11月17日中午一三零零时,近卫一机步师部地堡。
毛奇大将骂道:“不会点火把冰烤化吗?用木头烧!”
王忠哈哈大笑:“我就算当了方面军指挥员,该亲自上前线还是会亲自上前线的!”
说完叶戈罗夫在马上对王忠行礼。
他清了清嗓子,喊道:“坦克师,前进!”
说着波波夫拍拍腰间的枪:“枪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。结果敌人冲了一下我们的阵地,就换目标了,根本不敢来打我们的阵地。那个时候我当真觉得,他们不过也是普通人,是可以被打败的。”
“乱说!”叶戈罗夫骂道,“我哪儿有这么壮?这马可是良种马,有半吨重呢!我和它比小意思!”
约翰也扔下机枪,爬起来就跑。
“现在敌人就在鬼哭狼嚎呢。”
滚啊,我的歌不叫这个名字,叫最后的勇气好吗!
基里年科:“那么交给你了。普洛森尼亚见!”
王忠接过听筒:“我是罗科索夫。”
然后他发现竟然是普通的T34,没有车长和无线电的。
在战场上歌颂爱情,嘲笑死亡,没有比这更合适了。
一名衣领上挂着少将领章的军官从车上跳下,在站台上缓冲了几步才停下,对王忠敬礼:“将军阁下!第77坦克师师长阿尔达里翁·米哈伊维奇向您报到!”
步兵阵列开始唱:“我记得一座外省小城,
寂寥,偏僻,令人神伤。
他突然像是被人打了一拳。
意识到不好的他摸了摸胸口,只摸到子弹穿透出来留下的大洞,然后他就在冲击力的作用下向前扑倒在地上,大张着的嘴巴里塞满了和泥巴混在一起的雪。
(本章完)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