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别的事情了。敌人毕竟被您从城市边缘赶走了,我们也清闲下来。不过大家都担心将来会不会再来一次……”
王忠:“不会了,我认为明年——我是说今年,普洛森人不会再试图进攻叶堡,对于我们首都来说,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。但是我们仍然有可能输掉战争。
“这就是我现在天天连轴转的原因。”
说完他活动了一下肩膀,实际上在后方的时间,他比在前线打仗忙多了:永远有写不完的教材,批不完的文件,上不完的课。
他倒是很乐意这样,恨不得把自己记忆中战后苏联总结的经验,以及我军总结的经验都尽可能的写出来,当做生活小妙招喂给安特的军队。
王忠:“那么我先离开了,待会我会在车站。”
告诉参谋自己的去向是为了发生紧急事件的时候参谋能找到自己。
万一投降派发动了政变,就得王忠这个城防司令负责平叛了,把他的嫡系部队摆在库宾卡就是基于这样的考虑。
安排妥当后,王忠直奔火车站。
他登上站台的时候,正好有一列火车进站,王忠直接问接站的铁路调度员:“这是从不冻港来的列车吗?”
“是的。”
调度员回答的时候,王忠已经看到了列车上固定好的谢尔曼坦克。
来了!
不过敌人的长管四号坦克比预想的还要早出现在战场上,这个时空的谢尔曼应该没办法像地球那样发挥作用了吧。
王忠想了想,又否定了这个想法,长管四号到现在前线也就几次目击报告,审判庭情报部门和安特陆军情报部门都推测,可能是少量拉到前线来进行测试的试生产型。
也就是说谢尔曼在大多数场合面对的还是只有短50的三号,以及短75的四号这两种坦克。
谢尔曼打这两种坦克基本碾压。
地球那边也就是谢尔曼大规模参战太晚了,在意大利遇到的都是虎豹,才落下一个打火机的诨号。
谢尔曼其实是一种相当优秀的坦克,刚服役的时候相当优秀。
这东西就像玩即时战略游戏,要讲究一个时间节点,我双兵营快攻几分钟要有多少兵压到你门口,正好兴奋剂升级完成,都定好了,只要晚了一点强势期就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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